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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黑花】鼓和槌

*OOC之作
*后面有些乱套了
*有任何问题都是我的错

解雨臣和黑瞎子对外公开俩人在一起之后的那段时间,在圈子里掀起了不小的风浪,各种眼光有,各种议论有,这种揣测有。但是两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经营着拍卖公司,鼓捣着眼镜铺子。
远在雨村的吴邪三人消息有些滞后,因为没人和他们提起这件事,最后还是胖子的消息圈给炸出来的。
在吴邪知道这个消息的当晚,解雨臣就接到了他的电话。
“阿花,听说你给我师父拐跑了?”吴邪存了意要调侃,话语里都带着轻笑。
解雨臣坐在书房宽大的椅子上,闻言往后一靠,抬手捏了捏眉心:“你可别学胖子说话,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冷笑话都具有杀伤力。”
“那成吧,等过两天我们仨到北京,给你当闺蜜团好好盘盘你那新郎官。”吴邪那边隐隐传来胖子的声音,夹杂着爽朗的大笑声。
“知道你肯定要有这一出,要来就快来。过段时间可又要开始查账了。”解雨臣也没在意对方的打趣,转而又聊了点其他琐事,这才挂了电话。
解雨臣放下手机眯了一会,正打算再看多两份文件,就听到楼下“咣”地一声响。
“……”
自打黑瞎子搬过来和他一起住之后,能每天在这宅子里面转悠八百遍。看架势是要熟悉这儿的每一寸土地。
解雨臣来到地下室门口,看见黑瞎子正在里面拨弄一只缺了面的鼓。看见他来也没抬头:“吵着你了?”
解雨臣抱臂倚在门口道:“您又得着什么趣儿了?”
“这些都是红二爷的东西?”黑瞎子转头又指着一个旧的要塌掉的纸箱问道。
“对,我小时候练功的时候他惯用的。”解雨臣说着又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:“有问题?”
“没。”黑瞎子见状走过来给他揉太阳穴:“要说起来,我跟你认识了十几年,倒真是从没见过你唱戏的时候。”
这话让解雨臣愣了愣,仔细回想了一下,好像两人这十多年的交集确实除了谈生意和夹喇嘛,黑瞎子还真的没听过他唱的戏。
“你想听?花鼓还是京剧?别的我也唱的一点。”解雨臣说完就打了个呵欠,在黑瞎子娴熟的按摩手法下有些昏昏欲睡。
“那感情好,我想听你把会的都来一段儿。不过你现在该洗澡睡觉了。”黑瞎子曲起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尖,“可别站在这儿睡啊,快醒醒。”
解雨臣睁开眼睛,抓过黑瞎子的手贴在脸颊上蹭了蹭,“我可记得你年轻的时候有过一个什么音乐学位的,怎么都没见过你鼓捣洋乐器的啊。”
“可快别提,那时候没有娱乐,只能修多一门音乐课来打发时间。不然整天待在实验室都快长蘑菇了。”
“学的什么乐器?”
“我?什么都学。最后毕业演出是拉的小提琴。”
“这么说你也会敲鼓了?”
“会些门道。怎么,想收买我做你的御用鼓师?”
“那倒不是……我之前看见吴邪在朋友圈发了个视频,里面有个敲鼓的,在视频最后他竟然一头扎进那个鼓里边了。”
“……所以?”
“我就想,要是你是那个钻大鼓的,绝对能引爆全场。”
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了楼上,解雨臣坐在沙发上冲着黑瞎子意味不明地笑,黑瞎子看着也乐了:“想看我钻大鼓?”
“是啊,你肯吗?”
“美得你。我不要脸的啊”黑瞎子一边说着一边把解雨臣拉起来往浴室推:“赶紧洗澡去,今晚别看文件了。”
“是是是,这就去,管家公。”
等到解雨臣洗完澡出来,黑瞎子正在衣橱找衣服,解雨臣边擦头发边和他说:“对了,咱俩的事情已经被吴邪他们知道了,他刚刚打电话给我说过几天要来看看我们。”
黑瞎子回头看他:“真是亲徒弟,看戏不嫌事大的那种。”
“那你是见还是不见?”
“既然是亲徒弟怎么有不见的道理?到时说不准还能收一个孝敬师父师娘的大红包。”说完脚底抹油一般地冲向浴室。
解雨臣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吴邪三人抵京当天,在接风宴上,解雨臣和黑瞎子遭到了胖子和吴邪的轮番拷问。
诸如两人是怎么看上眼的,是什么时候在一块的,为什么没有通知他们仨之类的犀利问题。
活脱脱就是一个合格的“闺蜜团”。
解雨臣还以为黑瞎子会不屑于回答这类的问题,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对这些问题应答如流。把吴邪和胖子回答得心服口服。
酒足饭饱后胖子非要回他那潘家园的铺子里看看,几人就在停车场里分道扬镳。
临行前吴邪把解雨臣拉到一边,点上了一支烟,有些为难地开了口:“小花,你跟我说实话,你和他在一起不是别的什么原因,单纯是因为想在一起吗?”
“那还能有假?”
“考虑清楚了?”
解雨臣笑了笑:“你知道的,我们这种人,既然看对眼了,接下来的事情都是顺其自然的了。”
“我能问下缘由吗?”
解雨臣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正一边和胖子说着话,一边还冲着哑巴张比划着什么的黑瞎子,想了想才回答道:“那可就说不好了,没准是因为我跟他一个是槌和一个是鼓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。”
吴邪古怪地笑了笑,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:“原本给你留了那么久的份子钱,没想到是这么交给你的。”
解雨臣接过来,道了谢,想了想又拍了拍吴邪的肩,才走回到自己的车上。
等车子开出停车场之后,解雨臣冲着黑瞎子扬了扬手里的信封:“喏,你亲徒弟给你的大红包。”
黑瞎子看了一眼,也直乐:“是亲徒弟,够意思。不过他和你说什么悄悄话了?”
“他怕我和你在一块是因为你威胁我。”解雨臣故作夸张地说道。
“那你是怎么回答的?”
“我跟他说,我跟你分别是一个鼓和一个槌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”
原本开着车的黑瞎子转过头来深深地看了解雨臣一眼。把解雨臣看的有些发毛:“这么看着我干嘛?”
“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?”
“什么?回去炒盆青椒肉丝庆祝一下?”
“不是……我想马上回家,和你做鼓和槌之间的互动。”
解雨臣愣了一下,显然没听过这么隐喻的比喻,反应过来之后大笑出声。
于是车子在一片夜色中发出了刺耳的轮胎擦地声,朝着前方飞驰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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